“對對對,謝謝哈。”
江嶼白看著她將香囊仔細踹進兜里,狀若無意問:“這是你在哪兒買的?”
“不是買的,我隨便做著玩兒的。”阮允棠隨口答。
江嶼白眼眸微變,如果沒聞錯,那香囊可堪比迷藥。
“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阮允棠看了眼腕表,打了個哈欠往屋里走。
江嶼白盯著她的背影,眼底劃過深思,隨后改變了想法,重新回了客房。
屋內。
阮允棠趴在門邊沒著腳步聲消失后,她才輕手輕腳出了屋。
首先她去了阮茉莉屋里。
床上人鼾聲如雷,她放心的走到梳妝臺前,臺下放著一個比白天她收到的妝匣大十倍的箱子。
箱子沒上鎖,她輕易扭開,里面卻沒幾件首飾,只有幾件阮茉莉日常愛戴的珍珠耳墜、翡翠鐲子、瑪瑙項鏈……
她沒記錯的話,這些都是阮母給原主留下的,連箱子都沒換!
阮允棠拳頭都硬了。
她快速將東西放進空間,又拉開床頭大衣柜,將里面的衣服一掃而空,還從夾層找到了一個存有五千塊的存折。
(請)
一把年紀了,玩得真花
看日期,正是今年阮茉莉生日那天沈為安給她的零花錢。
而原主今年生日卻被秦沁和沈為安勸著說特殊時期要低調,最后只吃了一碗連雞蛋都沒加的壽面。
阮允棠心下冷笑,將存折丟進空間后,她把屋子整的凌亂,又走到床邊把阮茉莉的衣服扯開,在她脖子胳膊上掐出各種曖昧的青紫印子,她才轉身離開。
上了層樓,來到沈為安和秦沁的臥室。
她打開房門,滿室珠光差點閃瞎了她的眼。
孔雀藍緞面大床堆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情趣內衣褲,床頭立著鑲滿水鉆的歐式臺燈,四面白墻還懸掛著西洋畫風的裸露男女畫,梳妝臺并排擺放著十個琺瑯首飾盒。
嘔——
阮允棠差點吐出來,隨之而來是胸腔一股難以言喻的悶痛感。
這應當是原主殘余的感情。
這房間原本是阮母的閨房,后來也是她和沈為安的婚房。
阮母從小家教甚嚴,是內斂又守舊的閨閣小姐,從不喜好奢華也不愛西洋傳來的那些稀奇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