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捏著他手腕,力道不大,輕輕用力便能掙脫。
江嶼白垂眸,對上女孩漂亮的桃花眸。
那雙好看的眼睛里飽含擔憂和緊張。
她五官極其明艷,像朵絢麗的玫瑰,偏偏雙眸似含春水,泛紅的眼尾微微上挑,極為惑人。
江嶼白難得恍了下神。
阮允棠抓住機會,準備一舉從他手中奪下那把刺刀。
即將到手之際,男人忽然手腕翻轉,刀柄狠敲她手。
阮允棠手背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下一秒,冰涼的刀尖直指她雪白的脖頸。
她僵在原地,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我只是怕你割腕,你可別抹我脖子啊!”
她叫喚半天,男人僅皺了下銳利的眉。
阮允棠深吸一口氣,打著商量,“你不管抹我脖子還是割腕都解決不了問題啊,不如先把刀放下,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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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白冷淡的目光從她劇烈顫抖的睫毛上劃過,“你幫我?怎么幫?”
阮允棠暗覺有戲,羞答答垂下眼,帶著豁出去舍己為人的語氣說:
“要么我把我給你睡,要么你自己挺過去,我保證不報公安。”
她話落下,室內霎時一冷。
空氣中傳來男人低沉冷磁的輕嗤聲。
“你想的還挺美。”
阮允棠只尷尬了一秒,便笑嘻嘻道:“我不僅想得美,我長得也挺美的。”
江嶼白聽著她沒臉沒皮的話,下意識看了眼她精致的小臉,沉默了。
下腹那股灼熱的火又蹭蹭往上冒,他捏著刀柄的手指微微發顫,額頭冷汗直冒。
阮允棠感覺到他藥效發作了,快速掰開他的手,奪過軍刀,瞅準半開的窗子丟過去。
準頭正好,隱隱還能聽見刀子落地的“啪嗒”聲。
她懸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剛放松下來,脖頸倏然被人狠狠掐住。
“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男人黑眸沉得像墨水,卻燃燒著熊熊烈火。
“不,當然不是。”阮允棠喘不過來氣,手使勁扒拉那雙青筋暴起的大手,男人卻越來越用力,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