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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擠出一個委屈的笑容，“馳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比賽壓力太大了？我…”

“壓力大？”

蕭馳嗤笑一聲，打斷她，眼神銳利如刀地在她臉上刮過，“比不上某些人，演技時刻在線，才是真辛苦。”

季雪柔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血色一點點褪去。

她最害怕的事情，似乎正在發生。

接下來的幾天，季雪柔徹底體會到了從云端墜落的滋味。

蕭馳不再對她和顏悅色。

他用最嚴苛的標準要求她，言語間充滿了毫不留情的指責和嘲諷。

“這種低級錯誤也犯？你是豬嗎？”

“收起你那套哭哭啼啼的把戲，這里是賽場，不是你的戲臺！”

“除了會裝可憐，你還會什么？”

他撤回了之前分配給她的最好的技術團隊資源，冷眼看著她手忙腳亂。

巨大的落差讓季雪柔驚慌失措。

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錯，只能將其歸咎于付清歡的挑撥和蕭馳暫時的情緒失控。

于是。

他冷落她，她就守在他必經的路上，捧著微不足道的關心，眼神怯懦又依賴。

他撤回資源，她就咬牙硬撐，然后在他面前“不經意”地露出疲憊和傷痕。

然而。

這一次，蕭馳只是冷眼旁觀著她的表演，眼神里的厭惡和冰冷越來越濃。

此刻在他眼里，她的這些行為都變成了虛偽可笑的面具，不斷印證著他那個可怕的猜測。

決賽開始前一刻，發送到手機的調查報告。

讓他的猜想成為現實。

看向身旁整裝待發的季雪柔，蕭馳默默將準備很久的路書撕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