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微微惱羞成怒,直接動手狠狠推了江念慈。
“咔擦!”
江念慈毫無防備的撞到身后的柜子,上面的玻璃獎杯嘩啦摔得細(xì)碎。
聽到動靜后進(jìn)來的顧時衍,看著滿地的碎片壓低怒音,
“誰干的?”
唐微微慌張的指向江念慈,紅著眼指責(zé)道,
“你嫉妒晚晴就要把她的獎杯摔碎嗎?”
江念慈愣怔在原地,她知道顧時衍想來寶貝蘇晚晴生前的獎杯。
“明明是你推——”
“夠了!”
顧時衍打斷她,顯然他已經(jīng)相信了唐微微的話。
江念慈不死心的繼續(xù)辯解,
“書房里有監(jiān)控……”
唐微微適時的哽咽道,
“這可是晚晴最喜歡的獎杯了。”
顧時衍握緊拳頭,冷冷的看向江念慈,
“跪下,認(rèn)錯。”
江念慈知道,無論她說什么,都比不上唐微微這個蘇晚晴的閨蜜話管用。
她站在原地倔強的一動不動。
保鏢狠狠按住她,迫使她跪下,膝蓋剛碰到滿地的玻璃碎片,瞬間鮮血流出。
傭人取來蘇晚晴遺像放在她面前。
江念慈咬著牙疼得滿頭是汗,這遺像還是她畫的。
“道歉。”
江念慈虛弱的一字一頓,每吐出一個字,腿下的疼痛就更加明晰。
“對……不……起。”
顧時衍撿起獎杯的底座拿去修復(fù),房間里只剩下保鏢和江念慈。
血跡順著裙子流下,白裙子變成血裙子。
江念慈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