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衍再次見到江念慈時,她被病痛摧殘暴瘦,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感覺。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才想起上次讓助理不要匯報她的情況了。
“跟我去參加榮言的婚宴。”
江念慈沒有說話,她知道,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榮言是顧時衍的好兄弟,也是北城有名的公子哥。
婚宴現(xiàn)場,宴會廳外是一幅巨大的婚紗畫作。
一下子吸住了顧時衍的注意力,榮言在一旁介紹道,
“好看吧,我老婆喜歡畫,我便斥巨資請人畫的。”
顧時衍點點頭,目光落在江念慈身上。
她也愣住,感受著畫作下濃厚的幸福。
婚宴結束后,顧時衍立刻帶著江念慈到了畫室。
“我要你畫我和晚晴的婚紗畫。”
江念慈早就猜到顧時衍會這么做,她握起畫筆卻止不住的顫抖。
只要在這間畫室再聞到顏料的氣味,她就會想起曾經(jīng)用父母骨灰作畫的事。
顧時衍見江念慈遲遲不動筆,眉頭微蹙,
“你怎么還不動筆?”
江念慈放下畫筆,淡淡開口,
“我畫不了。”
“你確定畫不了?”
顧時衍語氣平淡,卻充斥著威脅。
見江念慈依舊不為所動,助理打開手機播放起江念慈父母遭受折磨的視頻。
江念慈猛地抬頭,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時衍。
她沒想到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還要被顧時衍用他們被折磨的視頻來威脅。
“現(xiàn)在能畫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