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警惕的看向許之川,怕他又失去理智。
可病床上的許之川一臉茫然,
“怎么不繼續說?江小姐是哪位?母親的客人嗎?”
許母錯愕的看向許之川,醫生說他會失去部分記憶,她以為只是出意外前的記憶,但她沒有想過許之川會把江念慈全部忘記。
“你不記得……江小姐了?”
許之川忽然覺得頭痛,眉頭微蹙,
“不記得了,很重要嗎?”
許母搖搖頭,扶著他躺下休息,“不重要。”
待許之川休息后,許母去問了醫生情況。
“這種情況確實少見,但之前也有,病人往往會失去讓自己痛苦的人和記憶。”
許母沉思良久開口,“既然忘了,我也不愿他再記起。”
躺在病床上遲遲未能入睡的許之川看著天花板發呆。
他總覺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可他怎么想也記不起來了。
一個月后,許之川出院。
母親告訴他,他之前有婚約在身,是和他青梅竹馬的馮如如。
于是,許家獨子結婚的消息立刻傳得沸沸揚揚。
只是在結婚前一夜,許之川忽然找到許母,
“母親,我們許家的傳家戒指呢?”
許母笑笑,“我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