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衍派人一直盯著書畫界,可他不知道江念慈早已無法作畫。
一連數月,顧時衍沒有一點江念慈的消息。
唐微微知道江念慈離開顧家的事后,高興得恨不得立刻搬來顧家。
可顧時衍竟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閉而不見。
就連她拿蘇晚晴當借口都失去了作用。
無奈之下,唐微微只好找到了榮言。
榮言的妻子剛好也想看看江念慈的婚紗畫。
書房里,榮言和妻子一行人仔細的觀摩著婚紗畫。
他余光忽然瞥見另一側不起眼的一幅畫。
“這幅畫你賣不賣?”
榮言拿起那畫問道。
顧時衍看過去,正是他前段時間拿出來回憶的蘇晚晴的畫作。
他心里生出一絲奇怪的得意。
畢竟眼下是江念慈和蘇晚晴的兩幅作品對比,而旁觀者選擇了蘇晚晴的畫。
如此,江念慈鬧失蹤怕也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這可是晚晴的畫,時衍哥哥怎會忍痛割愛呢?”
唐微微搶先說道。
一旁的榮夫人神色詫異,“不可能,這是江念慈的手筆。”
顧時衍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勉強維持著鎮定,
“這是兒時晚晴所作,你怕是認錯了。”
榮夫人搖搖頭,態度堅決,
“我很喜歡畫,江念慈是我最喜歡的幾位畫家之一,她從小到大的作品我都有看過,這幅畫絕對是她的親筆。”
榮言在一邊附和點頭,看著顧時衍逐漸難看的神色,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掏出手機翻到江念慈兒時的作品,遞給顧時衍。
只一眼,顧時衍就知道他們說的不假。
這幅畫這么多年他翻來覆去的看,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