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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林疏月怔了怔,她花了三分鐘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
其實她早該料想到,兩個人甚至連時間都對不上,談什么愛情
“我買了下一班飛機,再見。”
林疏月看著眼前的男人,內心五味雜陳。
“專程來和我說分手的嗎?”
“嗯?!?/p>
林疏月點點頭,隨后轉身。
她本不該在那天沖動去港市找他,不該說出自己的感情,只會耽誤他們兩個人,也許現在的結局最好。
林疏月抱著捧花回去,同事們都很驚訝“你和男朋友那么久沒見,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林疏月再也忍不住眼里的熱淚,一下子都爆發出來,她以為她可以平靜接受了,卻還是輸了。
林疏月哭得全身顫抖,花被她扔到沙發上。
她身后的不遠處,沈星淖盯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他吸吸鼻子,眼淚隨風而下,而后再也止不住。
他想走的遠一些,但舍不得,他好怕這是最后一次見面,想給自己斷了念想,卻舍不得。
第二天的演出,林疏月頂著紅腫的眼睛擦了好幾層粉才勉強遮住,今天她有些分神。
她沒發現,有一個男人帶著一定大帽子坐在劇院對面的陽臺上看著她。
林疏月在巴黎演出一周,沈星淖就在巴黎待了一周。
隨后她去了其他地方,沈星淖也都跟著,這是從沒被發現。
半個月之后,沈星淖收到母親的電話,語氣強硬,態度很不好,他該回去了,該做回原來那個冷淡沒有表情的男人。
林疏月巡演的這段時間里,她收到了許多從前熟人的消息。
從前京市的劇院被解散了,每個人都找到了工作,最厲害的一個當上了首席。
陸時宴和蘇昭爾領了結婚證,孩子早產但恢復的很好,結婚一年后,陸時宴發現生下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也發現了蘇昭爾出軌的事實,他們又離婚了。
林疏月巡演的每一站都會收到陸時宴送來的花束,她從沒收過。
唯獨一個人的消息,她從沒看過。
一年過去,林疏月的巡演結束,沈星淖的公司成功上市。
他在港市敲鐘,林疏月巡演的最后一站也在港市。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拒絕看林疏月任何演出消息的沈星淖在車子上看見了林疏月的大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