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從男人轉身那刻開始,林疏月內心的不安逐漸增加,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卻怎么也想不通一個首席舞蹈表演者為什么會在自己巔峰的時候選擇生子,除非是她的孩子能給她的下半生帶來保障,要不然就是她腦子進水了。
她更相信是前者,所以她早在陸時宴車上安了監聽器。
此時此刻,她坐在家里,收聽里面的內容。
“昭爾,懷孕這些天你的臉都憔悴了不少,去國外度假的這些天你可要好好休息。”
“時宴哥,我們的事情不會被林姐姐知道吧,她平時對我們特別兇,我好怕。”
“怕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有陸家撐腰,她不愿生孩子,總有人愿意生,我當初為了讓她安心在醫院開了一張假的結扎報告,她已經足夠幸福了。”
林疏月顫抖地放下耳機,甚至不知道此時應該有什么表情,陸時宴騙了她一次又一次,卻說她是幸福的。
她捂著額頭哭的沒有了聲音。
三年來,這樣的騙局到底還有多少次
林疏月立馬訂了機票飛去國外,她要和陸時宴離婚,放棄這段充滿欺騙的感情,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登機前一小時,她看見了蘇昭爾的最新一條微博,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身上的比基尼勾勒出優美的線條,游艇夾板上放著一款限量版包包,圖片放大,林疏月看清楚了,自己手上提的這款包是蘇昭爾包包的配貨。
心中的怒火團成一團,她拿出剪刀剪壞了手上的包包直接丟進垃圾桶。
蘇昭爾現在有的一切都令她眼熟,帶她度假,送她奢侈品,用情話安慰她,這些她也見過,三年前她在陸時宴身上也得到過這些。
原來陸時宴不是喜歡她,只是喜歡二十歲的芭蕾舞首席罷了。
想通的這一刻,她給之前邀請她去大學做教授的朋友發了消息,下個月她會離開京市到海市任職。
距離登機還有十分鐘,林疏月的手機響了起來“林女士,一周前的檢查報告結果出來了,你月經推遲的原因不是內分泌失調,而是懷孕了,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