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干的?!”
“你自幼跟著小凡,他待你如家人一般,你怎么能動手傷他!”
“你這蠢東西,這次別說我,小凡親自求情都保不住你!”
一排女人均是臉色煞白。
我的未婚妻程似錦尤為緊張,軟著語氣哀求。
“城叔你別急,是,是江凡他突發(fā)癔癥,傷了張姨,我們情急之下才對他動手。”
聽到張姨二字,江城眉心猛地一跳,轉(zhuǎn)而看向滿臉是血,還在不斷哀號的張艷。
張艷含恨瞪他一眼。
“蠢東西,還愣著干什么?”
“這小畜生想要我的命!”
我聞言頗有些詫異。
城叔一生都老實正直,醉心武學(xué),身邊壓根沒有過女人。
這張艷,為何用如此親昵的語氣和他說話?!
我立刻開口。
“城叔,不是這樣的,是她們幾個女人合謀,要扶周皓軒這個廢物上位!”
“城叔,你是我的親叔父,你一定要幫我做證啊!”
江城陰沉著一張臉,似乎根本沒聽到我的聲音,反而心疼地盯著張艷。
“罷了,這都是我欠你的。”
“江凡你無法無天,膽敢在皓軒的婚禮上鬧事,試圖混淆的江家血脈,罪責(zé)難逃!”
“把他給我?guī)ё撸 ?/p>
隨著江城的話,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
我人都傻了。
若說別人向著周皓軒,幫他奪權(quán)我都能理解。
可為什么我的親叔父江城也要這樣!
他可是我的血脈至親啊!
我剛才被挑斷手筋眼都沒眨一下,現(xiàn)在卻眼眶通紅。
“城叔,你清醒點,我爸只是病了,不是死了!”
“你這樣對我,就不怕他知道嗎!”
江城冷著一張臉,不肯看我。
“就這樣吧。”
他輕飄飄一句話給我判了死刑,立刻有人上前拉起我,拖著我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