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怪異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夏晨的好奇心,徹底地給勾了起來。
肖義權不知道夏晨的存在,丁靚影同樣不知道。
第二天,丁靚影向聞遠曲通文匯報,因為她昨晚請肖義權吃飯,就是聞遠曲通文的授意,他們特別想知道,肖義權到底是怎么找到的線索。
結果丁靚影這一說,聞遠曲通文全傻了。
他們和丁靚影一樣,想要不信吧,事實擺在那里。
想要信吧,可又實在是難以接受。
“曲老,你怎么看?”聞遠覺得腦子要裂開了,他問曲通文。
“這人,是一個奇人,是可以肯定的,他是有真功夫的,但是。”曲通文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的話,無法證實。”
聞遠點了支煙,他煙癮真的很大。
莫怪,身為主管刑偵的副廳長,他的壓力也真的很大。
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一場兇殺,他卻基本天天見到,他每天一睜眼,不是兇殺就是死尸。
他也是人啊,也惡心的,加上還有破案的壓力,能稍稍緩解一下心緒的,也就是煙了。
煙霧中,他眼睛眨巴兩下,對丁靚影道:“小丁,你跟他說,讓他再幫你破個案子。”
曲通文眼光一亮。
“好。”丁靚影脆快地應了下來。
丁靚影就又打肖義權電話,約他吃飯,結果肖義權說,他去菲律賓了。
“你去菲律賓做什么啊?”丁靚影好奇。
“做業(yè)務啊。”肖義權唉聲嘆氣的:“美女啊,我得掙錢吃飯,還要買房娶老婆,不跑業(yè)務,這些怎么來,虛空中有鬼魂,但絕對沒有人民幣。”
丁靚影嘟嘴,也沒轍,跟聞遠匯報,聞遠還查了一下,肖義權還真去菲律賓了。
肖義權之所以去菲律賓,其實不是做什么業(yè)務,而是應冬梅找他,讓他陪他跑一趟。
肖義權當然樂意。
應冬梅幫他弄的簽證,非常快,這就是有錢人的實力,下午就坐上了飛機。
應冬梅去的,是達林市,落地,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