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應冬梅嚇到了。
“就是鯊魚食人事件嘛。”肖義權安撫她:“這樣的新聞,你沒見過啊。”
“見是見過,可是,可是。”
她平日高貴優雅如女王,但碰上這樣的怪事,她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心中驚嚇,腦子也不轉了。
“沒事啊。”肖義權輕輕拍著她背,安撫她。
但安撫沒有效果,應冬梅叫道:“我們快上船,小心鯊魚。”
“好。”肖義權知道她嚇到了,帶著她游回云,上了游艇。
“開船,我們回去。”
“好。”肖義權全聽她的,衣服都沒換,掉頭,開船。
應冬梅自己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來,對肖義權道:“我來開一段,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行。”肖義權就去洗了澡,穿上衣服。
出來,發現應冬梅有些怔怔的,他道:“梅姐,沒事吧,不要擔心了。”
應冬梅臉上驚懼猶存,但腦子卻清醒了幾分,道:“那邊那么多鯊魚,可是,為什么不咬我們。”
“那怎么可能?”肖義權搖頭:“不可能的。”
“為什么?”應冬梅不解地看著他。
“簡單啊。”肖義權笑道:“梅姐你這樣的美人,上天既然生得你這么美麗,自然就會佑護,逢兇化吉,逢虎化貓,逢鯊魚,則化成小蝦米,它們不敢咬你的。”
“才不會。”應冬梅是商場女強人,并不是傻白甜,這話做甜言蜜語聽,可以,但作為事件的解釋,她是不信的。
“我明白了。”肖義權突然叫。
“什么?”應冬梅問。
“你先前坐我身上,雙腳一直泡在水里打水是吧。”
“好像是。”應冬梅點頭:“那又怎么樣?”
“你說呢。”肖義權一臉你還好意思問的表情。
應冬梅完全理解不能:“什么呀。”
“你有腳氣啊。”肖義權道:“那些鯊魚,本來是要吃我們兩個的,結果給你的腳氣一熏,全給臭跑了,不敢咬你了,連帶著我都不敢咬。”
“才沒有。”應冬梅尖叫。
見肖義權嘻嘻笑,她惱了,攥著肉乎乎的拳頭,就在肖義權胸膛上捶了一下:“沒有。”
“好好好,沒有,沒有。”肖義權認慫。
“那你道歉。”
“我道歉,我道歉。”
他態度良好,應冬梅這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