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飛出院子,往西飛,肖義權上車,對丁靚影道:“你車子跟在我后面。”
“哦。”丁靚影應了一聲,有些沒精打采。
肖義權瞥她一眼,不理她,開車跟上蒼蠅。
肖義權車子并沒有開多遠,就走了兩道街道,直線距離大約不到一千米,他就停了下來,因為蒼蠅飛進了路邊的一個院子里。
這也是一幢老的民房,院墻的紅磚斑駁坑洼,一扇鐵門,漆也大抵剝落了,或黑或黃的繡斑,東一塊,西一塊。
但門在里面上了栓,肖義權推一下,沒推開。
他一跳,手在鐵門上一搭,人就翻了過去。
丁靚影在外面猛眨杏眼,一時不知道要怎么辦。
還好,下一刻,肖義權就把鐵門打開了。
鐵門是在里面上了栓子,把鐵栓扯開就行。
“到這里做什么啊?”進了門,丁靚影問。
這是一個小院子,院子的角落里,堆著各種各樣的雜物,西北角甚至開出了一小塊地,種了蔥姜。
廳屋門對著院門,是敞開著的,可能是聽到響動,一個禿頭男子探頭出來查看。
一眼看到丁靚影身上的警服,禿頭男臉色大變,隨手去后腰一掏,居然掏了一把槍出來,舉槍就打。
丁靚影本來一直有點迷糊,她真不知道肖義權莫名其妙翻墻進民居做什么?
擅入民居,說起來是違法的哦,這里又是碼頭區,正合她管轄,要較起真來,她先得把肖義權抓了。
直到看到禿頭男突然掏槍,她才猛地一個激靈,尖叫:“有槍,肖義權,小心。”
她只能叫小心。
她沒帶槍。
槍的管理非常嚴,她雖然是隊長,但也不是時時刻刻帶槍在身上的,每天下班,要把槍上交,上班,才能領槍。
她給聞遠停職,根本沒上班,雖然穿著警服,身上就一副銬子,根本沒有槍。
現在禿頭男拿槍出來,她頓時就坐臘了,沒有家伙還擊啊。
而就在她的尖叫聲中,肖義權手一揮,一根銀針打出。
禿頭男舉槍,大致瞄了一下,就要開槍,突然間身子一震,好像有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透進體內,這股電流,彌漫全身,整個人瞬間就不能動了。
上次在銀都夜總會,肖義權露了一手飛針,銀都老板娘吳艷以為肖義權是飛針刺穴。
其實不是的。
肖義權的飛針,沒有那么準,他確實有銀針刺穴的傳承,但功夫一定是要自己練的,雖然有這個傳承,他還沒練出來。
他的飛針之所以起作用,其實是針上帶了內力。
就好比,給汽車迎頭撞一下,不死也暈,需要找什么穴位嗎?不需要,力大自然飛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