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香膏,在自己身上抹了些,穿著單薄的衣裳,去了正屋。
推門而入時,她有些緊張,但仔細一想,自己來才是名正言順,不像甄玉蘅那般偷偷摸摸。
她大著膽子摸去了床邊,掀開床幔,“大公子”
謝從謹先蹙了眉頭。
他今晚沒有興致。
“你出去吧。”
他干脆地下了逐客令。
女人默了一會兒,又將手貼上了他的肩頭。
謝從謹有些不快地坐起身,女人順勢倒進了他的懷里,他不耐地虛扶了下,感覺有些不對。
和以往好像不同。
雖然屋子里黑,他看不見人,以往他也從未點過燈仔細看過她,但是今晚給他的感覺,就是不對。
身上的香味太濃了,和以前不一樣。
往他身上貼的動作太急切了,也不像她以往的樣子。
她總是默然地,小心地,大膽又克制,像小動物在他心上撓,輕而易舉地撩起他的火。
而不是像今晚這樣,冒冒失失地,毫無章法地纏他,只會弄得他心煩。
“今晚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
雪青咬咬唇,不甘就這樣走掉,小心地說:“大公子,奴婢還像之前那樣伺候您不好嗎?”
她從來不說話,他不喜歡在床上廢話。
從前的她都很合他心意的,今晚格外讓他不滿。
而面前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脫衣裳,薄衫落在他的手邊。
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臉頰,陌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