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葉的這個推測是成立的。
“既然已經能證明就是吳方同指使人下藥,那就能直接參他一筆了。”
衛風卻搖搖頭:“他畢竟沒有得逞,事情沒鬧大。而且這個官司說出去不太好聽,對公子的名聲有礙。”
飛葉想想也是,見謝從謹遲遲不說話,他喚了他一聲,“公子?”
謝從謹卻沉著臉說:“為什么是雪青?”
“為什么不是她,公子醒來時,她不就在房內嗎?也幸好是雪青,要是那吳方同塞進來的人,那就糟了。”
飛葉看謝從謹仍是一臉困惑與沉悶,失笑道:“公子,你方才去找問甄二奶奶話,難不成懷疑是她啊?”
他這話說的其實很嚇人,謝從謹和甄玉蘅可是伯媳關系。
然而謝從謹聽后卻是很平靜,似乎真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飛葉表情僵住,“公子,你在想什么啊?這可不敢胡來,這這這這太荒謬了!”
謝從謹沉默不語。
別人覺得荒謬,但是他不覺得。
雖然他那時中了藥,神志不清,可是一回想,看到的都是甄玉蘅的臉。
如果真的是她,他一定會負責,不顧一切。
可他去試探甄玉蘅,得到的是她的全盤否認。
他不信,他總覺得甄玉蘅有事瞞著他。
他不清楚這是一種直覺,還是自己豢養出的私心。
偏偏他沒有任何證據,因為當時中藥,就連自己的所見所為,也不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