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從謹語氣不善:“你這是要把人硬塞過來?”
“我只是聽長輩吩咐辦事。”
甄玉蘅暗自狠狠掐了一把手心,逼出幾分眼淚,“大哥應(yīng)該也聽說過我的家世,我娘家早年間敗落了,在這國公府人人都不待見我,我只能謹小慎微,若是連這一件小事都做不好,長輩又要嫌我了。”
甄玉蘅以帕掩面,嗚嗚地哭了起來。
謝從謹見她這模樣,冰冷無情的面孔露出一絲煩躁。
這公府里的人,就是麻煩。
他按了按眉心,“你去告訴那丫鬟,只準(zhǔn)在外頭干活,不準(zhǔn)進屋。”
甄玉蘅聞言心下一喜,眼睛里的淚光亮晶晶的。
“她若是手腳不干凈,做出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事,弟妹,我可要找你算賬。”
甄玉蘅微微笑了下,又囑咐一句說:“雪青年紀還小,若是真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大哥告訴我,我來處置,大哥可別一時沖動打殺她。”
謝從謹沒理她,背過身去在柜子里翻找什么。
甄玉蘅抿抿唇,自覺離去。
“等等。”
謝從謹又叫住她,將一罐藥膏擱在了桌角。
“自己涂點藥,別讓人瞧了,說我欺負你。”
甄玉蘅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方才被夾了那一下,現(xiàn)在還紅著呢。
“多謝大哥。”
她輕聲說了句,樂呵呵地走了。
回到屋里,曉蘭瞧見她手上的傷,擔(dān)心不已,忙問她是怎么弄的。
她搖搖頭說:“沒事,好歹是把人留下了。”
曉蘭幫她擦藥,她回想著方才的事,一想到謝從謹那張冷臉,不免有些發(fā)怵。
聽他那意思,是絕對不會碰雪青的,到時候她如果硬上,保不齊會被他直接掐死。
她思索片刻,對曉蘭招招手,在曉蘭耳邊低語幾句。
曉蘭小臉微紅,“您是想給大公子下藥?”
甄玉蘅輕咳了一聲,“他肯定不會碰我的,必須得使點法子。第一次稀里糊涂地成了,再去想必他就不會太抗拒了。”
畢竟未必一次就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