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奇怪,我只不過是半天不在,他們都是怎么了。
“青山,你是不是對那個母老虎做了什么事情?你今天走了之后,吳月仙就直接把你給辭退了。她還說,要是你回來了,我們都不準(zhǔn)跟你說話,誰要是跟你說話了,那么就要跟你一起被炒掉!”
就在我因為這些事情而疑惑的時候,老王看見了我,迎上來便對著我這么焦急地說道。
他這么一說,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遭受這樣的待遇了。
老王指的母老虎,就是吳月仙。因為她作為一個管事兒的,平常可以說是十分彪悍了。
要是有點什么事兒,吳月仙是絕對不會給她手底下的員工們一點面子的,從來都是她對著員工們頤氣指使、呼來喝去的。
老王這么叫她,我還是十分認(rèn)同的。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母老虎,怎么一言不合就把我給炒了魷魚?我在這兒勤勤懇懇地好好工作著,她憑什么這么輕易就把我給炒掉了?
“她吳月仙說炒我魷魚就炒我魷魚,憑什么?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她就把我這么一個在商場勤懇工作的員工,就這么炒掉了?”
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我一個沒忍住,就當(dāng)著商場里面眾人的面,直接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給講了出來。
這話說出來,可能落在別人的耳朵里面,會讓有些人覺得不好受,但是我說的這話,也確實是事實。
在商場里面,我做事還是比很多人要踏實很多的。
而且,我的頂頭上司,要是按照嚴(yán)格的標(biāo)準(zhǔn)來說,應(yīng)該是夏雪艷,也就是未來的老板娘,而不是吳月仙。
吳月仙只不過會管著我的獎金罷了。
既然是這樣,那她憑什么有權(quán)力,將我給炒掉了?
也許是看我的火氣有些大,老王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想了想,這才扯了扯我的衣袖,小聲對我說道:
“青山,你別這么大聲……”
我心里倒底還是不服氣,所以,面對老王那明顯是勸說的話語,我還是有些不能壓下心里的那口氣,依然大聲道:
“我又沒有什么錯處,憑什么我不能說話?她吳月仙不就是一個有點權(quán)力的組長嗎,就算是她是老板的親戚,那就能隨便將一個勤懇的員工給炒掉嗎?她把我辭退,有沒有問過我的組長?”
我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一個十分輕蔑的聲音:
“張青山,得了吧,吹牛可別閃了舌頭,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你的組長,你以為夏姐會跟你這樣的癟三有什么關(guān)系?告訴你,人家的眼里根本就沒有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一聽這刺耳的聲音,我就知道說話的人究竟是誰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店里一個干活不踏實、為人還不咋地的人,錢麻子發(fā)出來的。
我回過頭,就看到了錢麻子那一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麻子的丑臉,而那張怎么看都讓人不舒服的臉上,還帶著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這就更加讓人覺得討厭了。
本來我跟這個人只是極其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但是由于我干的事情比他要輕松,而且也由于我比較肯干事兒的緣故,老板相比于他更加喜歡我,所以對于這個錢麻子來說,我就是一個十分討厭的人。
他老早就想要找我的麻煩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jī)會而已。
這一次,有了這么好的一個機(jī)會,他當(dāng)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我對于這個錢麻子,本來就不怎么待見,因此,這個時候他對我落井下石,我心里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沒有拿正眼瞧他。
“我的工作態(tài)度是怎么樣的,我相信真正負(fù)責(zé)我的人,是清楚的。要是我真的有什么問題,那也是負(fù)責(zé)管理我的人來決定我
究竟要不要走!我請假是有備案的,憑什么我回來之后,就不是這里的員工了?我要去找我的負(fù)責(zé)人,我不相信她會這么輕易地就把我趕走!”
我口里說的負(fù)責(zé)人,那就是夏雪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