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煩躁地將自己胸前的紐扣給解掉了幾顆,吳月仙將自己手里的水杯給狠狠地墩在了桌子上面。
她正因為剛剛的事情而暗自生悶氣,一想到剛剛自己竟然被人給鉆了裙底,吳月仙就氣不打一處來。
吳月仙實在是越想越氣憤,忍不住就掄起小拳頭,恨恨地垂起了辦公桌來。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敲門的砰砰聲。
我聽見房內吳月仙不耐煩的叫聲:“誰呀?”
“我,張青山。”我的語氣盡量地婉轉。
“什么事兒?”門沒有開,聲音明顯更不耐煩了。
“吳姐,我想來找你請個假。”
“沒門兒!別打擾我休息!”
“吳姐,吳姐?”我有些不甘心,繼續喊著,但門里卻沒聲音了。
我敲敲門,索性直接推門進去。
進去一看,我發現吳月仙一頭燙得很精致的微卷發沒有像往常一樣梳在背來而是從頭頂像四周散亂地垂著,薄薄的嘴唇上明艷的口紅也有點掉色了,熨得整齊的白襯衫被解掉了三顆扣子,我能看見潔白的波浪在其間輕柔地蕩漾著。
我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全然沒注意到吳月仙震怒的目光。
“我,叫你,出去。”她明顯是從咬著的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的。
我反應過來,連忙堆笑著說:“吳姐,吳姐,我下午能請個假嗎?我,我家里有急事兒要我幫忙啊。”
吳月仙閉上眼睛不說話。
“姐,真的,我不騙你,就半天,您行行好,之前我撞到您真是我的錯,您別往心里去啊!”我拿出百分之兩百的演技,把話說得又是焦急又是無奈,好像家里出了多大的事兒一樣。
這似乎有用,她也不睜眼睛,擺擺手,說道:“得,再放你一次,去吧。上次的事兒帶過了,我不跟你這種人計較。”
“得嘞!”我再裝出興奮的樣子,“謝謝姐!”
她又擺擺手,“給我關門!”這個動作又激起她胸前一陣波濤。
吳月仙的語氣十分不好,喊我就像是在喊一個下人一樣,我心里雖然因為這事兒老大不舒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