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圈發現除了胸口這處最嚴重的傷痕以外,其他有淤青的地方剛才已經抹過了藥,略微滿意了一些。
不過隨后她就發現了我下身腫起的帳篷。
我料到嫂子可能會親自幫我涂藥,所以專門穿了這兩件式的浴衣,可嫂子幫我把胸前的傷口抹上了藥水之后似乎并不滿意,目光又朝下看去。
即使看到了我的反應,嫂子也沒有太過在意,雖然她臉紅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嫂子說這話的時候直視著我,讓我有一種不容分辯的感覺,我被她鎮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
“嫂子,別了,下身沒什么傷。”
我難為情地拉住了嫂子想要扯我褲腰的手,其實嫂子故意裝作不在意,我讓她看一眼也無所謂。
但是我料到嫂子要給我涂藥水,卻沒有料到她會堅持要看我下半身有沒有受傷,所以下身里邊是什么都沒有穿的。
“哎呀,你害羞什么,我是你嫂子,有什么好避諱的。”
一邊說,嫂子猛地就加了力氣把我的手按住,迅速地把我的浴衣褲腰往下扯。
于是我的小兄弟就跟嫂子來了個坦誠相見。
“哎呀。”嫂子顯然也沒有料到我沒有穿內褲,不過驚呼了一聲之后就沒有聲音了。
我褲子被扯掉之后也呆住了,完全被嫂子的突然襲擊搞蒙了。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的當中我的意識幾乎都是不存在的,我已經不知道我是誰,我在那里了。
我再度感覺到自己是因為一雙手,嫂子的手又摸上了我的傷口。
昨天被吳月仙那女人找人暗算,我身上明顯的傷口不多,但是淤青卻不少,大腿上皮ru厚,自然是他們重點照顧的對象。
而現在,嫂子的一雙手就在我的大腿上面給我涂抹藥水。
因為是淤青的緣故,嫂子沒有用消毒水了,換了跌打藥在給我輕輕地揉著。
可問題是,我能感覺到,下身的小兄弟還一柱擎天,表示著自己沒有受傷這個事實。
跌打藥抹在身上涼涼得,嫂子的手時輕時重軟軟得,我的身體卻燥熱了起來。
我偷眼瞄了一下嫂子的表情,她臉上倒是沒有什么異樣,絲毫沒有因為我的小兄弟毫不避諱地向她敬禮而有什么不適,就像那只不過是一個長在我身上的蘑菇異樣,只顧著用藥酒幫我揉著身上的淤青。
嫂子這么淡定我卻做不到,雖然今天才發泄過,但是這么直接的身體接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