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的沒錯,癌癥晚期已經(jīng)沒有治療的意義了。
所有的吃藥化療,僅僅只是為了暫緩那刻骨的疼痛。
開畫室賺的那點錢,基本上都投了進(jìn)去,卻依舊是杯水車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在生命最后的時光里,我夜夜的輾轉(zhuǎn)反側(cè)。
常規(guī)的藥物已經(jīng)沒了什么作用。
我只能一遍遍地用頭撞墻。
希望可以緩解一些疼痛,更希望自己可以立馬死去。
有一次,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順著陽臺翻出去,想要跳下去。
可是當(dāng)我把一只腳邁出去的時候。
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媽媽的笑容,和沈顏心那張可惡的臉。
我不想讓她就這么瀟瀟灑快活的活下去。
我要報復(fù)。
于是,我整理出來了所有的畫稿。
精心布置了一場并沒有人欣賞的畫展。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能不能看到并不重要。
只要能沈顏心能看到,就足夠了。
和我預(yù)想的一樣。
沈顏心被那厚厚一沓的病例嚇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可能?沈楠你在騙我對不對?”
“這些病例倒是偽造的挺真的,可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摹!?/p>
“都說禍害遺千年,你才不會死,趕緊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沈顏心驚喜的朝外邊看去。
隨即,又皺起了眉頭。6
“你是誰?”
沈顏心不悅地問道。
“你和沈楠是什么關(guān)系?沈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快說!”
進(jìn)來的鄰居大媽責(zé)怪的看了沈顏心一眼。
不滿道:“你就是沈楠的姐姐吧。沈楠說了,他有東西要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