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嫂子見我這樣,又故意嗔怪地說,“都是過來人了,咱倆又沒干啥,有啥不好意思的嘛?晚上我可沒少聽你們家墻根,昨天你真厲害呀,十多分鐘還沒完,誰能給你當老婆真是太幸福了!”
這句成年人之間的開放玩笑,說得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不知道自己厲不厲害,只知道到現在為止,每次都是在衛生間自我解決。
一想到昨晚充滿房間的污言穢語,我就不自覺地聯想到我老婆出軌。
這個賤人,她怎么敢那樣迎合對方!
“你確定是她的叫聲?”
我再次問曉月嫂子。
“嗯?”
她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眼神怪怪的,“我可不知道,我聽不出來。”
我知道不能再多說了,家丑不外揚,何況還沒確定下來,便準備離開。
曉月嫂子卻不想讓我走,說是抽油煙機又不好用了,甚至偷偷換上了絲襪,可我實在沒心情,匆匆告別,直奔清風酒樓。
下午五點,我給老婆馬麗娜打電話,告訴他老板找我有事,臨時過去一趟。
她也不用我接,又問了問我晚上值不值班,然后掛斷了電話。
我等啊等,盼啊盼,沒人知道這一天我的心有多么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約定的時間,我熄滅手里的煙,狠狠踩了一腳地上已經堆滿的煙頭,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進定好的包房。
酒樓里人不少,熙熙攘攘,熱熱鬧鬧。
我上到二樓,推開包房門,里面卻空無一人。
我沒有直接進去,又在門口抽煙徘徊了二十分鐘。
直至半小時后,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人耍了,不會是誰想要撬我的老婆,故意發短信耍我吧?
可就在我舉棋不定之時,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牛仔褲的年輕女人,呲溜一下鉆進了包房,向我擺擺手,示意我進去。
“你是誰?”
她戴著口罩,看不清相貌。
“先看這個,然后再說。”
她打開手機,播放一段視頻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