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傻也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何況今早來時,她還欲求不滿一樣地獨自看片兒,欲火這種東西可不是說消掉就能消掉的,就如同我之前偷偷拿著蘇夢瑤的小內內做壞事,每個欲火焚身過的人都該清楚想要的時候究竟有多想要。
但。
有些問題,不必回答。
我現在只需要在兩個選擇之中選出一個就行。
一是。
轉身離開,再找別人。
二是。
順她心意,舍身取義。
我頭腦飛速運轉,很快權衡了利弊。
倘若找別人當老師的話,花多少錢不確定不說,能不能順利辦成還是兩碼事。
另一方面。
就算從了她,后患也不大。
甚至還可以讓她多給顧大師吹吹耳邊風,事成之后,好好教一教陳永強的女兒。
只是可憐了顧野林。
想到這兒,我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對不起’。
然后看向春桃,輕輕點了點頭,“春桃兒姐,我還忙,一會讓我兄弟來具體和你談,行嗎?”
沒錯。
除了兩個選擇以外,我還有第三條路可走。
春桃一愣,“什么,你。。。你兄弟?這是咱倆的事兒,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笑著打開手機,翻出阿瑋六塊腹肌的照片,“你看,這就是我兄弟,他的口才比我好,還有一項絕技呢,他的舌頭長得能舔到瓶子里的硬幣,你信不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來給你展示展示。”
說完。
春桃哈哈大笑,臉色更紅,“真的假的,我不信,才不信誰的舌頭那么長呢,叫來看看?”
我也笑了。
很顯然。
我不喜歡春桃。
所以。
為難顧大師的同時,恐怕也要再次為難阿瑋一次了。
好在阿瑋‘姿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