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懂。
如果說對任何女人有好感都算愛的話,那我起碼愛過上千人。
但。
此刻的我,卻發(fā)現她無比認真起來。
沒等我回答,她又認真地說,“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過,這輩子都不想結婚,所以盡管咱們在一起很舒服很快樂,但彼此之間最好都不要有那種不理智的想法。我管你叫哥哥也好,叫弟弟也罷,這種心情,你應該懂。我的意思是,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人生在世,圖的就應該是自在瀟灑,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下盡可能地多給彼此快樂,少些制約束縛,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
我能明白。
但我不明白的是,不久之后,張梅梅竟然親自食言了。
而直至那時我才懂得,原來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之后,竟然可以拋棄那么多心里所謂的自我制約。
但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再看現在的她,說完了這番話之后,又恢復了大姐姐的模樣,陪著我玩了兩把撲克牌之后,她忽然抽出兩張扔在我的面前,然后不等我看清,便紅著臉,拉著我的手進了浴室。
直至進門之前,我才看清抽出來的兩張是‘6’和‘9’。
“來,不能讓你白報答。。。”
進去之后,她一把將我推倒在軟塌塌的防水沙發(fā)上,先吻了吻。
而后。
將沙發(fā)平放,褪去衣衫,沖洗一陣,讓我躺在一頭之后,她也輕輕的爬了上來,一座雪白的泰山,壓住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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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后。
我點了根煙,一邊摟著熟睡的她,一邊看著被她放在床頭的我們的合照。
“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愛人?
朋友?
總之,雖然沒有實質發(fā)生關系,但彼此還是更加促進了一步。
同時讓我欣慰的是。
幫李小沫做偽證的事兒也搞定了。
只要她演戲得當。
到市醫(yī)院檢查之后,立刻就能開出‘因性生活過度導致流產’的病歷。
“狗日的劉青云,倒要看看是你壞,還是我王闊壞。。。”
想到這兒,我心緒復雜地睡去,可第二天早上剛醒來,卻發(fā)現小腹有些溫熱,抬頭一看,大姐姐張梅梅此刻正坐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