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心中還有神圣端莊的老板娘。
所以吃過了飯,我們約定有時間再見之后,又像隱秘的‘偷情人’一樣,彼此悄悄分別。
坐在寶馬車上。
我認真想了想。
或許。
張梅梅也該享受這種感覺吧?
我既不粘著她,又不圖她的錢,除了能給予她身體上巨爽的安慰,還有彼此經濟上的回饋。
說句實話。
這種關系在現實社會上并不多了。
只要維持好彼此之間的界限,想必關系肯定能長久穩定下去。
如此也好。
我扔下煙頭,眼看著煙霧縹緲飛上天空,正想給老板娘打個電話問問她有沒有想我,可剛剛拿起手機,老板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在哪兒?”
劉青云大咧咧地問。
“呃。。。”
我有點發懵,很快答復,“在醫院,我表嫂家人住院,幫忙跑一下。”
“操!”
劉青云不屑地說,“你還幫人辦上事兒了,這段時間混好了嗎,我他媽怎么不知道你在市醫院還有熟人?算了算了,我三個小時之后到機場,準時接我。對了,別告訴你嫂子,我和她說的是明天回家,懂么?”
說完。
電話掛了。
我心里立刻七上八下。
最不想讓他回來,卻也最盼著他回來。
此刻的他。
就像是一根刺。
拔出來的話,必然劇痛。
可要是不拔出來,說不上什么時候就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