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角色扮演的一種,就像馬克思說過的那樣,人是所有社會關系的總和,我在高歡面前扮演‘好大哥’,在我老婆馬麗娜身旁扮演‘好丈夫’,而在老板娘這兒,我永遠想做一個崇拜她的‘勤務兵’。
“就剪!”
老板娘又笑著輕輕懟了兩下。
眼見我的帳篷高高支起,她又把剪刀打開,像真要剪掉一樣放在上面,“要不然等我閨蜜來了,你再犯了錯,她的男人可不好惹呢。他不回國也就算了,一旦回來,你的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這么嚴重嗎?
我想一想,也能理解,自古奸情出人命嘛。
可我卻沒當回事,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兒去?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
正是這種簡單的思想,卻在不久之后,給我帶來了無比巨大的麻煩。
但這都是后話,留在以后再說。
車,繼續開著。
我們一路閑聊,問起她美容院的經歷。
之前欠下的卵巢保養,今天做完了,所以刮的毛。
老板娘又吐槽,“我下午回來的時候,最喜歡的按摩師休假了,稍稍有些不滿意,只好等下次咯。”
我起初附和著。
可忽然發現不對勁。
明明是一早就送她去了美容院,怎么可能沒排上?
“你上午走了?”
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她好像也反應過來了,美眸輕轉,俏臉兒上閃過一抹愁云,但很快又消散了,像沒事一樣對我說,“嗯,上午去辦了點別的事,你少打聽。你那邊怎么樣,什么時候和你老婆離婚?”
說到我老婆馬麗娜,我什么心情都沒了。
毫不隱瞞地將經過告訴給她,又說出我接下來犯愁的事兒。
我本打算,在家庭聚會中給馬麗娜一點顏色看看。
比如當場拒絕我小舅子馬超提出的買房要求,甚至摔桌子摔碗大鬧一場。
但這樣太便宜她們一家了,除了生頓悶氣,其他沒啥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