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自信地認為,倘若我能遠渡重洋去拍小電影的話。
那些所謂的超級男優,必然會將第一把金交椅讓給我。
她貼著膏藥,撇了撇嘴,“二十幾歲,還不小啊?”
我這才恍然大悟,脫口而出,“原來你說的是年齡?”
話落。
老板娘剛剛變白的俏臉,再度飛上兩片殷紅。
不自覺地瞟了我一眼,然后狠狠掐了我一把。
這自然而然的嗔怪模樣,就好像年輕的情侶開玩笑一樣。
我多想再聽她說兩句,她卻不再往這方面聊。
貼好膏藥之后,問了問我老婆馬麗娜的情況。
我將過程統統告訴了她。
當然。
除了曉月嫂子給的柔情。
我打心里不想讓她知道我和任何女人有瓜葛。
之后。
她讓我把剩下的湯都喝了,別浪費。
我咕咚咕咚灌完。
回到二樓,腦海中不?;匚督裉彀l生的一切。
漸漸地。
我忽然感到一陣燥熱。
以往控制不住想打飛機時也曾有過類似的感覺,卻從未如此強烈,幾乎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樓下取來老板娘的內衣。
但我最終還是忍住了。
不是因為別的,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萬一再次上演之前的鏡頭,我肯定沒臉再在老板娘身邊待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了過去。
春夢一場接一場地做。
我夢到了穿著瑜伽褲的老板娘,粗魯強硬地坐在我的臉上,抬著頭和老板微笑著聊天。
又夢見我坐在老板的椅子上給中層領導開會。
而李小沫,就坐在他旁邊對我拋媚眼,還不時翹起二郎腿,晃動黑絲美腿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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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