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跨出門。
陳永強再度攔住我,指了指放在門口的地產(chǎn)酒,問,“王闊,這酒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是孝敬他的了。
別看禮物輕,可能否收下,會決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進(jìn)展。
眼見陳永強又犯了老毛病,韓淑艷湊過來解圍,“老陳,孩子孝敬你的,又不是什么貴重物品,一箱酒而已,收就收下吧。”
很顯然。
現(xiàn)在干媽對我的態(tài)度絕對沒問題。
但。
老陳不允許,“這可不行,不能收,不能收。”
他不想要,但我必須送出去。
所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如果連一箱酒都不收的話,日后又怎么會收下我心里早已準(zhǔn)備好的‘大禮’?
“是這樣。。。”
我腦筋一轉(zhuǎn),解釋說,“干爹,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不是干醫(yī)療用品的生意嗎,結(jié)識了幾個好朋友,所以他們沒事兒就愛來看我,都是朋友間的正常走動,不是什么貴重禮物。我呢,平時又不太愛喝酒,所以就想著給您搬過來了。”
這樣說,有兩點好處。
一是。
我的朋友多,人緣好。
二來。
這就是人家送的,沒有明碼標(biāo)價,算是借花獻(xiàn)佛。
我其實愛喝酒。
尤其是上次醉酒之后,與老板娘和蘇夢瑤一起度過的春宵一夜。
美妙的雪白,激情四射。
當(dāng)時要沒有酒精的作用,絕倫的香艷好事也成不了。只不過我現(xiàn)在必須要裝,但總體來說,無傷大雅。
聽我這么一說。
陳永強還是不依不饒,“不行,不行!他干媽,咱不讓孩子破費,你去拿錢。王闊,這酒多少錢一箱,我給你。”
這能行么?
我連忙擺手,笑著說,“干爹,這不好吧?人家送我的酒,我再收您的錢,這不成了推銷員嗎?干媽,你說是不!再者說,這酒多少錢一箱我還真不知道,聽我朋友說,這是內(nèi)部搞來的特供酒,福利,沒價兒!”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