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間,我腦海中不聽話地飛過無數香艷畫面,渾身燥熱的不得了。可就在此時,電話響了,我老婆馬麗娜打過來的。
“干啥?”
我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自打上次在她們家暴走馬超之后,我的態度明顯強硬了許多。
反正未來肯定離婚,我老在乎她干嘛,差不多就得了。
何況現在還有孟雨幫我調查著信息,等找到‘主人’的那一天,就是她的‘絕命時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這次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溫柔地說,“老公呀,幫我個忙唄,之前我不是聯系好去醫院上班嗎,最近快辦下來了,現在著急要個學歷復印件,我沒在家,你能幫我復印一份送過去嗎?”
這么客氣?
以往都是命令的口吻,不對勁吧?
又一想到之前在老丈人家樓下分別時,當我惡語相向,我老婆馬麗娜反而沒了脾氣,這讓我不禁懷疑,像她這種女人是不是非得狠狠地對待才行。
想到這兒,我立刻補充一句,“你長腦袋干啥的,自己的事兒都辦不好嗎?”
說完。
我的心里有些發慌。
因為長久以來,我都沒有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
“是呀~!”
我老婆馬麗娜一反常態,“就當我豬腦了好吧,好老公,幫我送一次,么么噠~!還有呀,我這兩天比較忙,等辦完了工作,咱們見上一面,我有事和你說呢。”
真他媽的‘賤’!
可能在別的男人眼中,這是老婆在對自己發嗲。
但在我眼中,這就是純粹的賤。
我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倘若他真的喜歡這種‘暴力’的對待方式,那我能否通過此來扳回一成?
我的意思是,我也反其道行之,狠狠地虐待她,讓她主動坦白出主人是誰。
可我又不確定這樣做能不能行,畢竟沒有經驗。
看片是看片,實踐是實踐,要想達到這個目的,還得請教一下別人。
蘇夢瑤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但,有一個人,似乎更加可行。
我答應了我老婆馬麗娜,然后上到三樓和老板娘交代一聲我要出門兩個小時。
得到批準之后,我坐上寶馬車,拿出手機,給李小沫的小號發了條消息,“乖女兒,問你個問題,是不是有這么一種女人,越被虐待越覺得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