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
之前說過的趙攀偉嘛。
這小子以前老欺負我。
今年年中,他還特別打電話羞辱過我,問我保安的工作爽不爽。
我滿意地看了半天,一個都沒回。
不是我高冷,而是怕說多了出錯,還不如讓他們自己猜。
看看時間,老板應該完事了。
我打算下車回去,可剛開門,老板的備用手機響了。
這是他和李小沫單獨聯系的專用號碼,我本不想接。
可手機響個沒完,我怕有急事,接起來,就聽李小沫在對面‘哀嚎’不停,“老公,我肚肚疼,好疼好疼呀。。。”
賤人!
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疼就多喝熱水。”
她好像沒聽出來,嬌嗔地說,“我倒是可以喝熱水,可你不管得你兒子了?”
我差點兒沒笑出聲,推說老板在忙,一會兒給她回電,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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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
我輕輕回到別墅。
之所以腳步不大,就是怕他們還沒結束,免得尷尬。
但幾乎不可能,因為我看過老板很多次,五分鐘是他的‘大限’。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藥,居然還挺管用。
我剛上到二樓,就聽見房間里百靈鳥的婉轉叫聲正在持續。
而臥室門,并沒關嚴,一條細縫明晃晃地露著,只要我想,再往前走不到五步,就能清晰地將整個臥室一覽無余地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