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她怎么可能隨便地伺候我啊?
但她好像不放心一樣,非要監督著我。
我一邊刮著,她紅臉看著,就像大姐姐監督小弟弟學習一樣,直至我把毛發都刮干凈之后,她才仔細看了兩眼,又蹲下身,稍微檢查了一下,見毛發徹底刮光了,才紅著俏臉兒說,“嗯,這還不錯,像個干凈的男人了。勤務兵,記住了,以后要常清理,保持潔凈,不然不許你靠近我。”
“是,首長!”
我挺著那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正想問問‘靠近’是什么意思。
瞧老板娘紅潤的臉龐,要是我膽子再大一點,不知道她會不會給我口。
看著她性感的紅唇,和蹲下身時露出的驚人雪白,我渾身燥熱得不得了。
她也抬著頭看著我,面龐緋紅,好似兩朵火燒云一樣。
但該死的是。
就在這曖昧一刻,我老婆馬麗娜就像催命惡鬼一樣,電話又打了過來。
氣呼呼地說,“王闊,你出沒出門啊,我這邊都要急死了!快點,我還得順路去醫院交簡歷呢,別耽誤我找的新工作,不然我饒不了你!”
真他媽的賤人!
打擾我的好事!
我明知道她是靠身體換來的工作,嘴上卻不能說,違心地夸贊她,“好老婆,真厲害,這么快就找到新工作了?”
“哼!”
她得意又不滿地說,“不然呢,指著你,我去喝西北風嗎?你瞧瞧人家曉月嫂子,男人不在家,都有人給她買金項鏈。再看我,跨年了,你這個正牌老公,連個禮物都不送!”
我他媽想送給她一根雞毛!
媽的。
還不知道曉月嫂子的項鏈是我買的吧,就不送,怎么了?
人家對我好,我把錢都花光了也心甘情愿!
我心里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對不起,好老婆,我知道錯了,但日子不得一點點過嗎,等著吧,我現在就開車回去。”
說完。
我才發現老板娘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