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俏臉兒騰地紅了,匆忙和大胸脯姐姐道別,然后吩咐我趕緊開車回家。
“那這個呢?”
我開出一段兒,將‘毛發修剪器’遞給她,“要不要交給老板?”
老板娘紅著臉想了想,推了回來,也不看我,直視前方,“你就留著用吧,不僅能減少異味,也便于日常清潔,免得年紀輕輕就患上各種疾病,以后可就不好找新老婆了。”
多么貼心!
我對神圣端莊的老板娘,又多了幾分敬重。
一下想到昨夜。
亂亂糟糟的好像確實需要梳理。
可問題是。
我不會刮。
長大成人這么久,我從沒接觸過這樣的東西。
暗嘆富人的生活就是講究之外,我忽然腦袋一抽,對老板娘說,“我不會用啊,你能幫我嗎?”
話落。
空氣一下曖昧起來。
封閉空間內,不止是我,連老板娘也覺得微微燥熱。
我見她不回答,又壯著膽子說,“老板娘,我怕自己刮出血,你手巧,幫幫我。”
“好呀!”
她略微思考,同意下來。
我大喜過望,正想著回家又能享受一番之時,她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把剪刀,一下放在我的褲襠上,輕輕懟了懟那兒,“我回家一定幫你好好地刮,等刮完之后,再順手幫你凈個身怎么樣,就像過去的太監一樣。”
啊?
我連連擺手,“老板娘,這可不行,我還是處男呢,要是凈身的話,這輩子不是白活了啊!”
我窘迫又害羞的樣子,逗得她咯咯直笑。
沒辦法,在她面前,我總是像個小弟弟。
我也甘愿如此,天知道這是種什么心理。
或許是角色扮演的一種,就像馬克思說過的那樣,人是所有社會關系的總和,我在高歡面前扮演‘好大哥’,在我老婆馬麗娜身旁扮演‘好丈夫’,而在老板娘這兒,我永遠想做一個崇拜她的‘勤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