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高懸,陽光灑進窗口,一覽無余地照在李小沫妖嬈的嬌軀之上。
我已經(jīng)不是處男了。
剛做過的男人們都懂,在經(jīng)歷第一次之后,人總是莫名地想要。
假如李小沫愿意這么誘惑我,那么我大概率忍不住。
可問題是。
我最終的底線還是‘兩情相悅’。
不同于老板的卑劣,‘迷奸’這種骯臟的字眼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我王闊的字典本上。
更負責任的說,哪怕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是我日思夜想的老板娘,我也不會那么去做,畢竟之前我就已經(jīng)了解到了老板的詭計,如果我想的話,趁著老板娘喝下春藥欲火焚身之時闖進去,該做的肯定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
我自然而然的萎了。
倒不是器質(zhì)上的陽痿,而是心里始終過不去那道坎兒。
“干吶!”
老板像老師一樣指導我,“脫了她的褲衩,弄進去,快一點!”
“。。。”
我痛苦地搖頭看向他,“哥,我不行啊。。。”
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陽痿。
也正如李小沫之前所說,人始終是情感復雜的動物。
現(xiàn)在想來。
我之所以覺得她可憐,恐怕也是來源于她的身世,她的努力,以及更多方面的復雜情感,只不過我始終是個粗人,沒法表述得太清晰罷了。
“廢。。。”
老板可能要罵我‘廢物’,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費勁,真他媽的費勁,你天天鍛煉,又是跑步又是健身,關鍵時刻,那玩意就這么不好使嗎?”
呵呵。
我真想當場罵他無恥之徒,你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樣無恥嗎?
所謂盜亦有道。
我雖然好色,但也有堅持。
假模假樣地蹭了蹭,然后看向他說,“大哥,真不行,你看。。。”
“好!”
我剛說完,老板翻了翻兜,然后說,“也怪我,沒拿藥,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