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是這一次行軍隊伍軍醫小隊的隊長,專門負責的就是部隊里面一些軍銜比較高的軍官身體治療,而和王越醫術在一個平等水平的軍醫則是帶領著另外幾個小隊負責其他軍人。
只不過,現在他們都在帳篷外面等著。
頭一次,他們真正感覺到了一種無力的感覺,這么多軍醫聚集在這里,不到一天的時間里面,連續的召開討論了兩次有關針對首長治療方面的會議,可是到最后仍然沒有誰能拿出一個絕佳的辦法來,甚至就連治療的方法都沒有。
這本應是他們的職責啊!他們每年拿著那么高的薪水,可是到頭來,現在遇到緊急狀況了,他們卻沒有辦法了?
問心有愧!
王越,張到來,趙子天三個隊長低著頭在外面,面色慚愧,心情沉重。
“老王,你說剛才進去的那人,能有辦法嗎?”張到來是一個年過五旬的人,年紀雖大,但體力仍然能跟的上,雖然說精神方面是有些不行,但至少也不用急著那么就被換到其他地方,自愿的來到前線。此刻他看著帳篷,心系里面的情況。
“毒性太強,腐蝕恐怖,傳播的推動力變小,以至于沒有了任何繼續延續下去的可能,這才能保住首長的命,這也是我們該慶幸的地方,可是腿部從受傷中毒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將近一天的時間,毒性已經徹底完全的擴散,有效的治療沒跟上啊,晚了!”王越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么沒去找元清大師來?”趙子天突然抬起頭來問道,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把自己的職責轉移給其他人,的確不好,但人命關天,他解決不了,自然也要去找其他人幫忙。
醫術不是無敵的,醫生也不是全能的。
他們也有束手無措的時候。
趙子天之所以說起元清大師,是因為燕京都知道燕山上有個元清大師,醫術出神入化,如果說之前就已經讓人去接元清大師了,并且把元清大
師給請到這里來,那興許也是有機會的。
“里面那個就是元清大師的徒弟。”燕心怡站在外面,聽到他們的對話,面無表情的說道。
手心有汗,身體無力。
盡管燕心怡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但是心里已經慌張的不行,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就想在地上躺下,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可是,她還想看唐宋解完毒出來,她還要等唐宋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