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帝都是乘坐傅庭時的私人飛機。
飛機上就有醫護人員,給傅庭時的身體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駱京雪就安靜的坐在一邊畫畫。
傅庭時什么情況,她也不聞不問。
等傅庭時的情況檢查清楚,確定沒什么大礙,他吃了藥,就對醫生們擺擺手,讓他們去了飛機的外面的座位。
頭等艙這邊只有駱京雪和他。
傅庭時靜靜地看著駱京雪,她沉靜在畫畫的世界里的樣子,有種歲月靜好。
其實駱京雪的世界真的很簡單。
畫畫,傅庭時,傅歲歡。
以前她也經常在屋子里畫畫,很入神,但是只要他一回來,她就會立刻放下手里的畫筆,飛奔到他的身邊。
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對著他唧唧咋咋的說個不停。
以前他還覺得駱京雪聒噪。
現在……卻很懷念。
他有種,那樣的美好再也找不到的感覺。
傅庭時起身,邁著步子,來到了她的對面坐下,許久,才深吸一口氣。
“對不起,我跟南喬領證的事,應該告知你一聲。”
畢竟,當時駱京雪是他的女朋友。
駱京雪畫畫的手沒有停下來,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真難得,高高在上的傅庭時竟然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道歉。
但是,傅庭時說的是告訴她一聲。
并沒有說不跟宋南喬領證。
意思就是,告訴她,然后繼續跟宋南喬領證。
其實事情的本質并沒有區別。
駱京雪抬頭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淺淡的笑意,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你知道你跟宋南喬領證那天是什么日子嗎?”
傅庭時的眼底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