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說的多了,這畢竟是你南喬的事,我只是出于醫(yī)生的責(zé)任囑咐你。
只要她情緒平穩(wěn),快快樂樂,沒有負(fù)擔(dān),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
可是一旦她情緒不好,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傅庭時喉嚨滾了滾。
最后從喉嚨深處擠出了干澀的聲音:“好,我明白了。”
傅庭時從施容的辦公室離開,回到了病房里。
宋南喬已經(jīng)閉著眼在床上休息了。
宋母見到傅庭時進(jìn)來,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然后眼淚汪汪的看著傅庭時:“庭時,南喬這個狀況,辛苦你了。
南喬說了,她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允許辦婚禮了,今天的婚禮已經(jīng)取消,就是你們沒緣分。”
宋母又擦了一把眼淚。
“怪我,當(dāng)初生她的時候就沒給她一副好身體。
現(xiàn)在才會這么福薄。”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傅庭時:“庭時,你是個好孩子,南喬她配不上你。
我們做父母的,只有一點私心,南喬剩下的日子,希望你能好好陪陪她,行嗎?”
傅庭時目光忽明忽暗。
許久,他才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鄭重的承諾。
“……好。”
宋父宋母互相攙扶著離開,默默的抹著眼淚。
病床上的宋南喬睡的寧靜而安詳。
他想到了駱京雪。
今天……他打算跟駱京雪成為真正親密的人的。
可是看著病床上虛弱不堪的宋南喬,是因他而起。
他給駱京雪發(fā)了信息:【今天不用等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