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京雪問陸晏川:“我們要拆穿她嗎?”
陸晏川眼里閃過一抹陰沉。
“當然,我會選擇一個好時候。
宋南喬肯定要給她父母搞追悼會……”
直接在追悼會上撕掉宋南喬的偽裝。
駱京雪想了想,她也知道陸晏川跟傅庭時的關系。
有些事,不好跟傅庭時說,卻可以跟這個時候的陸晏川說。
“陸晏川,還有一件事,只是我自已的懷疑,你也可以查一查。”
“我懷疑宋南喬的心臟病,不是真的。”
陸晏川皺眉,眼里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不會吧?宋南喬的主治醫(yī)生是施容,施容跟傅家的關系,她會幫著宋南喬說謊?”
駱京雪苦笑。
“這就是我一直不敢說的原因,畢竟,施容的身份太特殊了。
宋南喬要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買通施容?可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切,加上我長久的懷疑,我覺得宋南喬不簡單,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也什么事情都做得到。”
她嘆氣一聲,“原本我懷疑,但是我不敢往這方面想。
但是有一次,我進電梯的時候聽到施容兩個得意的學生的聊天,心里的疑惑才會越來越大,但是我依舊不太敢往那方面想。”
無論是施容在醫(yī)學界的地位。
還是施容跟傅家的關系。
因為她是宋南喬的主治醫(yī)生,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宋南喬的病。
同理!
能成為施容學生的人,都是醫(yī)學界的個中翹楚。
每一個都是有底氣,有實力的。
而且聽當時的那個實習生說,那個看不出來宋南喬有心臟病的,還是實習生里最厲害的一個。
陸晏川瞇著眼,鋒芒透著危機。
陸晏川的出身沒有傅庭時那么干凈,他的產業(yè)是帶著灰色地帶的。
同理,他的手段也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