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自己在乎的人都還活著,都還在。
陶可一路上沒有怎么說話,忍不住出神的思索著接下來要怎么對付龔勛。
雖然他現在利欲熏心,一心只想著拿到自己的空間。
但后面難保不會忽然有什么歹毒的心思。
這種人還是要盡快解決掉才好,以后最好永遠都不要再見面。
陶可看著車窗外的山路,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陸庚年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說是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今天是
陶可利落的側身躲開了,還回頭看了梁芷茵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什么臟東西。
梁芷茵措不及防,向前踉蹌幾步,自己反而摔在了地上,疼的一時間沒能站起身來。
“哎呦,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摔了個大馬趴?”張海英雖然嘴上關心,語氣中卻毫不掩飾的嘲笑。
她當然看到了梁芷茵剛剛對陶可的為難。
所以,也沒打算幫忙。
“你!你們明擺著欺負人是吧!”梁芷茵察覺到身邊投來的目光后,羞憤的捏緊拳頭。
她覺得丟人,就算很痛也勉強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身。
“陶可,別以為你現在和陸團長結婚了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軍區也不是你家的,你剛來就學會拉幫結派的欺負人了?把你們資本家的做派都帶到這里了!”
陶可本來不打算和梁芷茵多計較。
聽到這話后,直接停下腳步轉身將凌厲的目光落在梁芷茵的身上。
“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資本家的做派?我給上面捐了多少東西?你能做到嗎?我和陸庚年結婚是上面都答應了,簽字蓋章的!如果你不滿意,你也可以寫申請表,你看看陸庚年會不會和你結婚?”
梁芷茵沒想到陶可居然會直接戳穿自己的心思。
她羞憤的站在原地,眼眶泛紅,卻說不出一個可以反駁的字來。
“梁芷茵,我不想和你有正面沖突,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可你處處針對我,是生怕被人不知道你對陸庚年的心思?”
梁芷茵捏緊拳頭,深深吸了口氣。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表現的太凌厲。
“你誤會我了,只是病人著急用藥,我心急了些。”
陶可也沒有繼續為難人的意思,畢竟做的太過了,也是給陸庚年找麻煩。
她俯身重新將箱子撿起,隨后對圍觀的眾人露出和善的笑。
“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里清楚,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別總惦記別人的男人,破壞軍婚是什么罪,你應該比我清楚。”
陶可說著,轉身跟著張海英的腳步離開。
梁芷茵回過神時,對方已經走遠了。
她死死咬著下唇,轉身腳步匆匆的跑遠,心中的羞惱卻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