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和寶寶可以不要你給的名分,但你必須買那套價值千萬的布加迪跑車給我。還有,今晚你得滿足我七次,再全心全意地陪我兩天……”
沈清辭眼中染上欲色。
她抱著顧景然的腰,聲音低沉:“那你可別哭著求饒!”
包廂中頓時想起一片噓聲。
門外,江硯禮踉蹌后退,眼淚模糊了視線。
他們怎么可以這樣……
明明三年前的婚禮前夕,他曾親自找上沈清辭,愿意退了這樁娃娃親,親自去沈老爺子的墓前磕頭認(rèn)錯,以此成全她和顧景然之間糾纏不斷的愛。
是沈清辭親自開口:
“江硯禮,用不著委屈自己,我這輩子的丈夫注定是你!這和老爺子的遺愿無關(guān)。至于顧景然,從他選擇跟別人走那一刻,我和他就再也沒有可能。”
是她的話給了他充足的底氣。
所以,在婚禮那天,
顧景然發(fā)來的告別短信,沈清辭看見后猶豫許久,準(zhǔn)備去機(jī)場送別時,江硯禮拉住了她,懇求她別去,別讓他成為一個被逃婚的新郎。
最終,沈清辭留下了。
婚禮順利結(jié)束,沈清辭收到信息,奮不顧身地跑了出去。
三天后,沈清辭回來,開口第一句話是:“景然他出了車禍,雙腿癱瘓,如果你當(dāng)時沒有攔著我去機(jī)場送他離開,他就不會出事。”
從那以后,他有了罪。
可如今聽到事情的真相,江硯禮如遭雷擊。
這懲罰太痛,也太冤枉了……
江硯禮癡癡笑出了聲,“沈清辭,如你們所愿,我活不下去。不是因?yàn)闊o法立足,而是……我要死了啊……”
他最后望了眼包廂,里面的歡聲笑語,如同一柄柄尖刀扎在心口。
江硯禮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家中,剛剛坐下,大腦就劇烈陣痛。
他的頭磕在餐桌上,昏迷過去。
口中,鮮血不斷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