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二話沒說,在王母的阻攔之下,硬是把衣服穿好,挑了一條肥大的褲子。
上輩子還沒種過地呢,干農(nóng)活這事,總是要體驗體驗的。
不過很快王重就后悔了。
最累的翻地的活,王父已經(jīng)干完了,就差播種了。
沒那么多講究,基本都是直接播種的方式。
王父穿著帶釘子的球鞋,在前面走,王重就背著豆種,跟著后面撒豆子。
本來這個活是王母干的,不過這回王重給接手了。
每彎一次腰,屁股蛋子就要遭一次罪。
好在昨晚的藥膏還在發(fā)揮作用,還能頂?shù)米 ?/p>
剛好在一大早蘇青梅起床看見王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非要跟著來體驗農(nóng)家樂,便一起來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王父在看到王重竟然帶著蘇青梅來下地,差點一個大脖溜子把王重拍地底下去。
“王叔,是我非要跟著王重過來的,像我這種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就想體驗體驗農(nóng)村生活嘛。”
王父看著蘇青梅一身短款旗袍,修長的大白腿直接暴露在晨曦之下,還踩著一雙三四厘米的高跟鞋,怎么看怎么不像下地干活的人。
王父沒話說,畢竟是自己家恩人,借了一萬塊錢給他家還債的人。
本就不善言辭的他,嘆了口氣,一句話沒說,轉(zhuǎn)頭繼續(xù)踩小坑。
蘇青梅也不在意手上沾染的灰塵,揉了揉小蠻腰,愁眉苦臉的看向王重,
“早知道這么累,就不跟你來了。”
王重早就在痛和累的夾擊之下放空自我了,機械性的看見坑就扔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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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蘇青梅這么一說,機械的轉(zhuǎn)過頭,勉強咧嘴慘笑一下,指了指自己屁股。
沒有說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蘇青梅白了他一眼,你不過就是屁股痛而已,換你穿上高跟鞋旗袍你試試。
眼睛一轉(zhuǎn),帶著幾分覬覦的問道,
“昨天聽你說,你要考個今年的狀元啊?怎么,有把握?”
王重則是有氣無力的答道,
“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見鬼了呢。”
“那你考上可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