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薇臉頰泛紅,輕輕打掉小苞米的安祿山之爪,因缺水而干啞的嗓子輕聲道,
“寶貝,睜開眼睛看看是誰!”
小苞米回頭,一見是王重,連忙從媽媽懷里掙脫出來,伸開雙手就找王重要抱抱。
王重也很喜歡小苞米,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小苞米就跟他很親。
同時小苞米也基本符合所有男人對未來女兒的暢想。
白皙,可愛,聽話,懂事,再加上時不時的犯迷糊。
簡直就是黃毛清除計劃的主人公。
王重抱起小苞米,徐雨薇也是趕緊站起來,活動活動了手腳。
一晚上,即使小苞米很輕,她也被壓的有點發麻。
站起來的時候,還不忘抱起被壓在身子下面的行李包。
“妹子,你怎么在這呢,孩子的病咋么樣了?”
王母有這埋怨,按照她的想法,小苞米此時應該已經打針看病了。
徐雨薇愧疚的低下了頭,雙手用力的掐著行李包,清秀修長的手指因用力過猛而顯得青白。
“我掛不到號……”
“啊?不能啊,今天早上我們來給你叔叔掛號,一下就掛上了啊。”
王母有這不信。
“我們家那邊醫院說。這病要掛專家號,這個病只有專家能看,掛一般的號沒有用。”
“但是專家號沒有,從昨天我們到醫院的時候就沒有,我掛不到號……”
說著,徐雨薇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
她很自責,責怪自己的沒用,責怪自己照顧不好孩子,責怪辜負了逝去的父母和丈夫的囑托,沒有照顧好小苞米。
人間非凈土,各有各的苦。
王母此時也很心酸,就像當初王重被逼債時,她的那種無能為力一樣。
她看向王重,想讓王重拿個主意。
雖然她和王重都是沒有結束,請!
“像這種眼神里都能透露出愚蠢的大學生,在遇到棘手的問題之后,他們不會打馬虎眼,在自己解決不了,或者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