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獨孤雁情緒穩定一些后,陰羽這才被她從柔軟馨香中放出來喘了口氣。
陰羽輕咳了一聲,目光看向臉頰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他剛剛的小動作而變得緋紅一片的獨孤雁,隨后義正辭嚴的說道:
“學姐,我是正經人,請你不要借機獎勵自己。”
“嗯…啊?”獨孤雁猛的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究竟聽到了什么。
片刻后,她終于自懵逼中回過了神。
而原本緋紅的臉頰此時已經變成了通紅一片。
別問,問就是又被陰羽搞紅溫了。
在獨孤雁發飆之前,陰羽輕輕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了捏獨孤雁的臉頰,隨后湊近獨孤雁的耳邊輕語道:“學姐,我剛剛確定了一件事情。”
獨孤雁一怔,隨即下意識問道:“什么事情?”
“你以后絕對餓不到寶寶。”
這句話落下,陰羽徑直飛行跑路,只剩下回過神后的獨孤雁在后方臉色漲紅,卻又無能為力的緊緊盯著著,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差把陰羽吞吃入腹了…
……
與此同時,天斗城以北三百公里處。
一隊由十數輛印刻著不同學院校徽的馬車組成的車隊正井然有序的沿著官道一側前行,而在隊伍中央,印刻著冰藍色圖騰的幾輛馬車格外醒目。
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一成不變的農田,水月兒頭頂的呆毛都無聊的耷拉了下來,整個人更是猶如失去了精氣神一般,活像一只失去了生活希望而選擇躺平的樹袋熊。
“啊——”
發癲似的“咆哮”了一聲后,水月兒一頭扎進了一旁水冰兒的懷中,小腦袋蹭了蹭水冰兒已經逐漸飽滿起來的圓月,隨后生無可戀道:“姐,咱們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天斗城啊,我的屁股都要坐扁了…”
水冰兒睜開雙眸,無奈的看了一眼還亂蹭的水月兒,隨后伸手抵住水月兒的額頭,沒好氣道:“今天你都問了五遍這個問題了,無聊就冥想修煉,別再上竄下跳了,省的又被人家看了笑話。”
“還有,你也別再幻想了,再蹭你也長不了這么大,不過圓圓姐也說了,小有小的好處,月兒你還是接受現實吧。”
水月兒聞言如遭雷擊,“惡狠狠”瞪了水冰兒一眼后,轉身又投進了坐在對面的雪舞懷中。
“雪舞姐,你最疼我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說著,水月兒悄悄伸出手想要去戳一戳,但剛動手便被心思細膩的雪舞發現了端倪,隨后按住了雙手。
“月兒,我都這是自然發育,你還是聽冰兒的接受現實吧,別再一天到晚跟個流氓一樣暗中視奸我們了,你再看那都不是你的…”
在溫柔安撫與火上澆油之間,雪舞最終選擇了溫柔的火上澆油。
至于安撫?
她覺得水月兒可能不太需要。
畢竟某人在出發前可是說了,她這趟交互學習需要的是磨礪和歷練!吃點苦什么的,那完全都是小意思…
水月兒此時神情中的幽怨已經濃郁的猶如實質,看上去活脫脫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面對沒有義氣的姐姐和學姐,水月兒獨自一人縮到了車廂角落中,背過身不再看二人一眼,以一己之力將二人孤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