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小姐,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就連當(dāng)今圣上也說我爹爹乃是君之表率。”
“我父親滿腹詩書,才貌驚人,可卻只有我母親一人,從不沾花惹草,三心二意”
羅圣依看向邊上垂著頭的羅旺,用帕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淚珠。
“葉三姑娘,葉小將軍,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二叔自從死了妻子后,便一直在外沾花惹草,這……”
羅圣依看著懵了的葉錦行,眼中閃過一抹嫌棄,手中的動作依然未停,帕子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柔弱的道:“這位公子一定是我二叔的孩子吧。”
人群中好幾個人都探著頭。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人一臉問號,對著邊上也是喬裝打扮了的林公公小聲的問道:“朕真的有說過這樣的話?”
林公公搖了搖頭:“皇……公子,您之前是說,鎮(zhèn)國公府養(yǎng)了個好兒子,其余話并未多講。”
黑色錦衣男子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對嘛,他肯定沒有講過那樣的話。
畢竟,一看鎮(zhèn)國公府那嫡長子的德行,他就沒有好感。
尚德皇帝自從知道自己能聽到葉初初的心聲后,也安排了人手在葉府外。
今日聽說葉初初要帶著人去鎮(zhèn)國公府認(rèn)親,他知道一定有大瓜。
濃郁的好奇心讓他暫時放下國事,喬裝改扮,混在這人群中,只為聽一耳朵鎮(zhèn)國公府的瓜。
葉初初和葉錦墨還沒有說話,羅勝雄又立刻道:“小妹,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和他們講道理。”
“誰不知道這是葉府的四公子葉錦行,如今說是我們鎮(zhèn)國公府的人。”
“葉初初一定是覺得二房那一家子太過窩囊,不能為葉府爭取利益,所以才居心叵測,死皮賴臉的纏上了我們大房。”
“葉初初、葉錦墨,你們相信不相信,我現(xiàn)在就告到御前,讓圣上治你們的罪。”
葉錦墨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雖然敬畏鎮(zhèn)國公年輕時在戰(zhàn)場上的英勇殺伐身姿,可他卻不認(rèn)同此時鎮(zhèn)國公的沉默。
任由鎮(zhèn)國公府的大房對他們進行言語攻擊。
葉錦墨低沉出聲時,葉初初的巧笑打斷了他想要出口的話。
“我原以為鎮(zhèn)國公府是個公正嚴(yán)明、充滿正義之氣的地方,如今一踏入這門檻,到處都充滿著臭味,實在是聞不慣呀。”
她捏著手中的帕子扇了扇,似乎是在驅(qū)散鼻尖的刺鼻味道。
葉初初的一句話,讓鎮(zhèn)國公府的所有人面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