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認真敦促調查的事情,即便是陳年舊案,他也會盡快的調查出結果來。
……
夏予歡今晚送個文件,收獲滿滿的,還是很開心的。
她剛到家,張嫻雅就迎了上來。
“怎么去了這么久?沒出什么事兒吧?”張嫻雅說話間,已經拉著夏予歡的手,將她一通打量,看了個遍兒。
就怕她受傷什么的。
夏予歡感受到張曉雅的關切,心里不由得生暖。
她淺笑著開口:“媽,我沒事兒,就是遇到了點事兒,稍微耽擱了一下。”
隨后,她沒有多說的意思,拉著張嫻雅往里走:“不過那都是小事兒,已經解決了,不用管它。媽,我餓壞了,咱們快去吃飯吧。”
“好。”
吃過飯,夏予歡陪著張嫻雅聊了一會兒,這才分開,各自回房。
夏予歡回房,池宴舟就聽到了。
見她沒有第一時間來查看他的情況,跟他說話,池宴舟心里還有些失望。
可聽著她在房間里來回走動,找東西發出的動靜,時不時嘟噥出聲的自言自語,池宴舟冷寂的心像是被灌入了生活氣,讓他冰冷死寂的生命,好似又再度鮮活了起來一般。
也是這種時候,池宴舟才恍然感覺到,原來同樣是無法蘇醒的植物人生活,體驗感也能有這么大的不同。
屋里的動靜持續了一會兒,又陷入了安靜中。
她做什么去了?
池宴舟的腦海中剛浮現出這個困惑,就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
她去洗澡了。
這個念頭在心里浮現時,池宴舟感覺有些不自在。
他趕忙控制住自己發散的思緒,讓自己不要多想。
可越是不讓自己想,腦海中的思緒就變得越發的放肆,那些從未見過的風景和不該有的念頭,就跟發瘋似的一般,要往他的腦海中鉆。
池宴舟:“……”
他真是昏迷久了,這思想都開始變得不健康了。
就在池宴舟反復厭棄自己的時候,感受到一股帶著水汽的濕潤香味傳到了他的鼻間。
“咦?你這臉怎么有點紅?”夏予歡看著池宴舟不同尋常的,泛紅的臉,有些詫異。
她抬手落在池宴舟的額頭上:“還真有點燙?難不成是感冒了?”
可是池宴舟每天都躺在床上,擦拭換洗衣物這些也是勤快的,并沒有怠慢,又不見風,怎么會感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