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道:“都是自家熟悉親近的人,不用錢。”
她麻溜的給老錢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他。
“明天您空了來找我,我到時候再幫您針灸。”
她針包里的銀針有限,這會兒都給池正浩和嚴虎用了,沒法替老錢針灸。
“哎,好嘞。”老錢當即應了。
一旁的池正浩眼睜睜的看著她接連給三個人治了病,也看到了他們的反應,心里明白夏予歡的醫術是真的好,不然不能一眼就看出別人的毛病。
所以,第一次在池家見面時,她說能治池宴舟這話,是真的?
池正浩想著,眼中劃過一絲幽光。
給幾人分別看完病,池邵康便繼續處理公務了,嚴虎在針灸,老錢則是坐在一旁等著。
夏予歡也坐在一旁休息。
過了一會兒,夏予歡起身,給嚴虎取針。
“嚴叔,你現在用你的左手做一下抓握的舉動,看看是什么感覺。”夏予歡說。
嚴虎按照她所說的,用左手做了抓握舉動。
“感覺比之前更順暢了些。”嚴虎有些驚喜的看向夏予歡。
自從他的左手出問題之后,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左手沒有之前靈活順暢了。
可如今,那種滯澀感減輕了一些,整個兒的舒服多了。
夏予歡微微笑了笑:“等一個月針灸完了,就能徹底恢復拉。”
“您不許道謝,把我給嚇著了,我就不給您治了。”
眼見嚴虎又要道謝,夏予歡兇巴巴的威脅。
嚴虎聞言當即咽下到了嘴邊的話,難得的露出一抹笑來:“好,不道謝,那我這手就交給小夏同志你了。”
“嗯啊,這才對嘛,您跟我爸是同事,也是好友,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氣的。”
夏予歡說著,將針收好。
“好啦,錢叔,咱們回家吧。”夏予歡說。
一旁的池正浩見夏予歡真要走,總算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怕是又給他忘了。
他差點氣笑。
他這是多沒有存在感,讓夏予歡一次又一次的忘記他?
明明她是給他解毒來的,最后把其他人給治了一圈,唯獨把他這個正經病人給忘了。
池正浩咬牙道:“嫂子,我的針還沒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