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嫻雅甚至希望一切并非事實,而是他們想多了。
否則到時候,夏予歡又該怎么面對她的生父?
“好,我知道了,謝謝媽。”夏予歡沖她笑了笑,說。
將調查她走失和生母之死的事情外包出去,夏予歡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她本身并沒有勢力去調查這事兒,只能借助外力。
借用手上一切可用資源,同樣也是自身能力的一種。
而且池邵康指望她治好池宴舟,他幫她調查事情的真相,她幫他把兒子治好,本身也是交換的一種。
當天晚上,夏予歡給池宴舟按摩,絮絮叨叨的將今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雖說你爸將治好你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但他能毫不猶豫的答應幫我調查真相,我依舊很感激他。”
“而且我能感覺得到,他是真心心疼我,想要幫我,你爸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夏予歡說著,長嘆了口氣:“說起來我可真羨慕你啊,有這么好的一對父母愛著你,不像我,親爹不愛,親媽很愛,卻可能因為這份愛被害死了。”
“若真相當真如此,我都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我那死去的親生母親了。”
床上躺著的男人沒有任何動靜,任由夏予歡翻來翻去。
夏予歡自顧自說了一會兒,又不由得嘆息:“本來嫁給你,只是權宜之計,想著等我把你給治好了之后,就和你離婚,放你自由,咱們各過各的。”
“畢竟你都沒見過我,就多了我這么個媳婦兒,對你來說怪不公平的。”
“可沒想到如今牽扯越來越多,我還喜歡上了你爸媽,要是到時候和你離婚,我舍不得他們怎么辦?”
夏予歡說著,有些頭疼。
“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前腳跟你離婚,后腳就認你爸媽做干爹干媽?你說他們會愿意嗎?”
“我在你蘇醒之前的這段時間,努力對他們好,讓他們也喜歡我,到時候說不定就愿意多一個我這樣的女兒了?”
“嗯,這事兒有戲,我得努力才行。”
夏予歡嘟噥著給池宴舟按完摩,便躺在一旁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卻不知,她身旁躺著的,毫無動靜的男人,此時腦子里卻念頭亂飛。
受傷之初,池宴舟意識全無,陷入完全昏迷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