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真就這么討厭我?”
身后傳來少女無助可憐的啜泣,仿佛催命咒,薛玉書步伐越來越快,無形中有一道坎兒阻著他,仿佛一回頭就前功盡棄。
“趙小姐早些休息。”薛玉書匆匆撂下一句話離開。
春芝見四爺走遠(yuǎn)才敢進(jìn)屋,幼玉正氣頭上,將潤肌膏扔進(jìn)炭盆,“不開竅的榆木!”
這回春芝沒敢攔著。
幼玉越想越氣,臭道士這般不要看她,她也不理人。
夜深了,幼玉氣得呼呼大睡。
就連夢中她都扎著小稻草人,罵臭道士,他越不理她,她越要勾他破戒動(dòng)心,最后玩弄,拋棄他。
煉丹房中,薛玉書泡在冷水里,冰冷的水拂著他身軀,夢里卻被少女緊緊纏住,胸口都火熱起來。
黑夜中,薛玉書忽然睜開眼,他一摸鼻子,又流鼻血了。
血珠落到水面上,看著可怕。
上回他吃了太多補(bǔ)藥,那股藥勁還在體內(nèi)殘留,今日被一激突然發(fā)作了。
薛玉書赤身裸體從浴桶中走出,胯間那物兒仍翹得老高,上回還可以用冷水平息,這回卻不行,他坐在床沿,腿心大跨,手握住翹起來的肉棒,笨拙地上下擼動(dòng)。
薛玉書告誡自己不許多想,腦海里卻不可控制滑過種種畫面,全是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嫩紅的腿心,肉棒險(xiǎn)些插進(jìn)去,享受到極致的濕暖。
想到這,一股酥麻竄上后背,薛玉書重重喘了下,沒憋住,很快,房中響起男人隱忍而沉悶的喘聲,全射在了自己手上,被褥上也臟了大片。
薛玉書盡興過后徹底清醒了,看著床上的狼藉,清楚知道自己又破戒了。
一次是病中沖喜,兩次是藥勁發(fā)作,明明都不由他做主,薛玉書卻有些心虛,難以啟齒,藏起這個(gè)秘密,默默收拾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