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拙的,結結巴巴的說出來了。
他將我抱下車,在大橋上抱著我轉圈圈。
我被轉暈了,可卻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他為我擦干眼淚,自己卻哭了。
我的聲音很好聽,雖然有些結結巴巴,但我很喜歡自己的聲音。
在老宅生活的時候,我經常聽到白若南彈吉他,彈鋼琴,邊彈邊唱。
每首歌我都記在心里,節奏都在我的腦海里,我夢想著,某一天,我也能站在舞臺上,給喜歡我的人,唱一首歌。
我哼著旋律,慢慢吐出字,唱了一首情歌,他安靜的聽我唱完。
為我鼓掌。
那些蹉跎歲月,我時常夢想著能和陸弛一起談情說愛,可窩在心里的喜歡,在他說自己死了以后,我寄托相思給了未來的人。
滿江樹,謝謝你成為我那個未來要見的人,要愛的人。
秋天的最后一個月,陸弛給我打了無障礙電話,我將電話設置成了正常模式。
開口說了那句:“你好?!?/p>
對面的男人頓了頓,還以為我打錯了電話。
“你是?”
“我是沈落月?!?/p>
聲音清亮又溫柔,陸弛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喜的問到:“你,你能說出來話了?”
我嗯了一聲。
“沒什么事,我先掛了,我要忙婚禮的事?!?/p>
“等等!”他抓緊了電話不舍得放下:“你還要跟哪個什么樹的結婚?”
“他有名字的,他叫滿江樹,是我的未婚夫?!?/p>
“你要來吃喜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