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后,聽說陸弛和白若南大吵了一架,因為小侄子撕了我的照片。
我才想起陸家還有我的一些東西,告別父親,回到老宅,全家人都可憐巴巴的瞅著我。
“落月,陸弛只是年少輕狂,意氣用事,你原諒他一次,好不好?”
陸媽先來個道歉,緊接著幾個親戚也拉著我,往沙發那邊做,我順著方向看到陸弛正坐在沙發上。
身邊的陸弛對我指畫手語,我別過臉,不看他。
從小白包里拿出記事本。
「我回來是來收拾我的行李的,我要回家住,家里人也給我安排好了親事。」
大嫂見狀假裝好心拉著我去臥室收拾行李。
“你聽得到聲音,只是說不出來話,是吧?”
我一件一件的疊衣服,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
“陸弛沒死,死的是他大哥,你知道了吧?”
我將衣服還有生活用品放在手拎箱里,要轉身走:「請讓開。」
她推倒我。
我的胳膊碰到行李箱上的鋼鐵上,刮了一個小口子,我捂著傷口,看著人如獸面的大嫂。
“憑什么你一個啞巴敢做陸夫人,我做寡婦這么多年,你都要被我擠兌出去了,全家人還要挽留你,不公平。”
我剛要拿出記事本寫字,她搶過來將我的記事本全部撕的稀碎。
“沈落月,陸弛是我的,別再裝可憐,欺騙他的同情心了,沒用的。”
我按了按傷口,站起來,提起行李,轉身要離開,碰到走廊里的陸弛。
他聽到剛才大嫂說的話了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