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像被上天懲罰,身體突然虧空嚴重,卻檢查不出病因。
我去醫院看了林月。
她剛從搶救室出來。
林月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曾經紅潤的臉頰此刻毫無血色,胸口微弱地起伏著。
看到我,她眼里有幾分茫然。
“我到底怎么了,爸爸媽媽呢?他們為什么不來?”
“他們?在警察局啊?!?/p>
我攤攤手回答她。
林月大口大口喘著氣。
這下,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突然,她瞳孔巨震。
一個可怕的念頭涌上腦海。
她顫著聲道,“你是不是……你又進去了,對嗎?”
我點頭。
林月驟然失色。
我卻是笑了,指尖緩慢摩挲著腕上的銀鐲,冰涼的觸感讓我愈發清醒。
我逼近她,看著她眼中的恐懼一點點蔓延,看著她渾身戰栗。
“你說,既然他們能典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呢?”
林月的呼吸一窒。
她不敢想。
如果我也能典當,她會有什么下場。
她掙扎著撲向我,卻又無力地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