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走下樓。
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沒了虛弱感。
林母看到我,著急開口:
“你快幫我們向警察解釋……”
可她的話在看到我手里的銀鐲子時卡住,眼神瞬間變得驚恐不安。
林父幾乎站不穩(wěn)。
他嘴唇發(fā)青,額頭上全是冷汗,虛弱得必須扶著人才能勉強(qiáng)站穩(wěn)。
“林霜……”
我冷冷掃過他們。
“我確實被非法囚禁了,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
我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耳中。
警察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一個女傭紅著眼站出來,眼神怯懦,聲音卻堅定。
“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證,她說的是真的!我親眼看見先生太太把小姐關(guān)在臥室,前幾天小姐跳窗想跑,卻摔斷了腿……”
證據(jù)擺在眼前,林父林母再怎么解釋都無用。
警察帶走林父林母時,他們還在辱罵我。
罵我不孝,罵我喪心病狂。
警笛聲漸遠(yuǎn),別墅里清冷了下來。
醫(yī)院那邊很快傳來消息——林月轉(zhuǎn)入icu了。
林月的主治醫(yī)師,自然清楚她的身體。
原本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毛病。
此刻卻像被上天懲罰,身體突然虧空嚴(yán)重,卻檢查不出病因。